
文章摘要
Meta在2025年6月宣布以143亿美元收购硅谷明星公司Scale AI 49%的股份,并任命其创始人亚历山大·王为首席技术官,全面主导公司AI战略转型。这一举措标志着扎克伯格在AI领域的人才争夺战正式拉开序幕。随后,Meta又成功挖来了Safe Superintelligence(SSI)的联合创始人兼CEO丹尼尔·格罗斯,并试图吸引GitHub前CEO纳特·弗里德曼加盟。此外,Meta还积极联络OpenAI首席研究员诺姆·布朗和谷歌DeepMind基础架构总监科拉伊·卡武克奥卢,尽管尚未获得明确答复。扎克伯格这一系列快速而大胆的举措,目的是为Meta新成立的超级人工智能实验室(Superintelligence Lab)组建一支顶级实战团队,以产业资源和人才网络彻底改写公司AI竞争的游戏规则。
Meta此前推出的旗舰模型Llama系列在市场表现糟糕,排名急剧下滑且核心团队出现大量流失,严重影响了Meta的AI战略。扎克伯格意识到,单纯依靠内部技术研发的理想主义路线已难以实现短期的突破,于是他果断选择了一条更为现实主义的道路——利用资本和资源整合迅速改变产业格局。这与过往Meta“仰仗”Yann LeCun的路线完全不同。LeCun主张从基础研究出发,通过长期积累实现类人智能,而Llama项目作为更偏应用导向的尝试,在商业节奏和产品优先级上冲突不可避免。
亚历山大·王与LeCun完全不同。他的成功并非来自前沿算法研究,而是构建了全球最大的数据标注团队,并拥有成熟的人类反馈强化学习(RLHF)技术体系。他更懂得如何迅速将技术变现和规模化运营。丹尼尔·格罗斯也展现了另一种产业能力——生态构建和战略投资。他创立YC AI项目并投资孵化了GitHub、Airtable、Character.ai等公司,建立了强大的产业生态。扎克伯格的策略显而易见:他要把战争引向产业界。
对Scale AI的投资和事实上的掌控,在引发混乱的目的上也迅速显现效果:谷歌、OpenAI等公司迅速终止了与Scale AI的合作,这表明产业巨头们对核心资源掌控权落入竞争对手之手的恐惧。谷歌作为Scale的最大客户,原计划在2025年支付近2亿美元采购AI训练数据。但在Meta交易官宣后,谷歌立刻终止合作并转向其他供应商。OpenAI虽已提前减少依赖,但在消息公布后也迅速与Scale切割,选择更中立的数据服务商。微软则开始重新评估其合作体量,并将部分需求转向Labelbox等替代选项,就连马斯克旗下的xAI也中止了谈判进程。
从结果来看,Llama 4的失败几乎是一种必然。它并非单点工程的失误,而是Meta内部长期理念失调、执行混乱的必然产物。对扎克伯格而言,算法本身并不是兴趣所在,也不是他主导AI的核心逻辑。在他的思维体系中,算法只是战略的工具,科学只是战术的一环。真正令他在意的,是如何调动资源、压迫对手、掌控局面。某种程度上,Llama 4的失败让Meta回到了Meta的样子。它让扎克伯格有了足够理由绕开原有的科研流程,切断学术派在组织中的路径依赖。他无需再假装“相信研究主导”,而是以混乱为契机,转身建立完全属于自己的AI机制。
据多方报道,扎克伯格对Superintelligence Lab的参与程度前所未有:他亲自邀请并设宴招待核心人才,绕过所有传统管理层级,让团队直接向自己汇报。这种“创始人模式”完全不同于FAIR实验室以科研为主导的自治体系。新实验室专注于迅速将先进的AI能力整合到具体产品和服务中,例如Meta的AI助手、智能眼镜和社交平台等。这种模式对FAIR原有的“科学家自治”和基础研究导向是一种彻底颠覆。
在Llama的混乱之后,扎克伯格终于建立起一个能够执行他意志的班底:由亚历山大·王主导的Superintelligence Lab不是一个科研机构,而是一个应对AI军备竞赛的战争机器。这支团队不强调理论发表,不痴迷科学优雅,而是专注于将人、数据、算力、产品串联成一条工业化流水线,迅速产出市场可见的成果。某种意义上今天Meta才算真正加入AI战局。这不再是一场科学家主导的探索,而是一场创始人CEO扎克伯格亲自领军的战争,回归到扎克伯格最熟悉的领地:资源调配、平台整合、舆论节奏和对手施压——Move faster,break more things。
对于整个行业而言,这才是那个“原汁原味的扎克伯格”。
原文和模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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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文作者】 硅星人Pro
【摘要模型】 deepseek-v3
【摘要评分】 ★★★★☆